云sir

我为什么只写HE?
因为现实的爱情永远没有HE
所以桂枝折冠,所以花开向阳

【双花】你从未见过如此清纯脱俗的人民教师

双花 教师节联文

【之前那篇被ping了……sad一点肉腥子……

欢迎订阅tag!冷cp狗的放飞自我
这只是群里的联文~双花并不冷!并不冷!他们火热得跟那撒哈拉沙漠的大中午头一样 

1

 荣耀中学初中部有个神一般的传说,那就是初中部三年级物理组组长,孙哲平老师。

 据初一初二的无数学生传言,这位老师其实是某个家财万贯的跨国公司老总的继承人啊,家大业大只要他肯回去马上就能走上人生巅峰啊…… 

但是这一位就是清新脱俗不做作非要赖在我们学校这一亩三分地里做教书育人的社会主义园丁。

 真是催人泪下的一位社会主义好党员好教师啊!无数学生这样感叹道。 

但事实是……

孙哲平他家里没有劳斯莱斯奔驰波音747,没有方圆几百里山脉一片片的宅邸、也y没有24k纯金的马桶…… 

 他纯粹就是……视金钱如粪土,然后凑巧早年挣了几个钱而已。 

千金难买老子高兴,哼。 

在接手初三五班的第一天,在讲完常规内容之后,孙哲平站在讲台上,寻思着用剩下五分钟给这些小崽子个下马威,思量片刻他抄起粉笔转身,黑板上被他铿锵有力地画了一个斜坡放木板,木板搭滑块,木板挂弹簧,小球加磁场的图,然后他拍了拍身上的粉笔灰,从屁股兜里摸出钱夹,漫不经心地掏出一张票子,特意在那五十多双眼睛前抖了抖,拍在讲台上,下一句话镇得下面的学生下巴眼珠掉了一地。

 “这道题谁能解出来,这张红色毛爷爷就是谁的了。” 

2

 而至于不差那点微薄的工资的这一位为什么在荣耀高中当教师,没几个人知道。 

许多人说是因为对学科的热爱。然而孙哲平高中毕业就没再碰过课本,之所以选择物理是因为这是他高中考的最好的一门。

而且这门学科和他一样,简单直接不走套路不耍心眼。 我们和隔壁那些只要套路深铁杵磨成针,天天变着花出难题的数学组不一样。我们的题难出风格难出水平,清纯不做作,简简单单一个图几个数,而你就是不会做。 

孙哲平看着一片瞪眼珠咬笔头也做不出来的学生,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心里……他满意极了。

 然后他再次漫不经心地在一干学生眼巴巴地注视中把那张红票子折起来,放回钱夹里。 嘴上没说什么,脸上写满了——白送钱都没人要。 

然后转过身,手中粉笔把黑板敲得哐哐直响让人一点不怀疑下一秒他就能把黑板从墙上震下来。 

他解题的风格和他这个人一样出名,快刀斩乱麻,狂风卷落花,最蛮横简洁直取要害。

 结束他风卷残云的板书之后,孙哲平满意地回过头,踩着下课铃大步迈出教室,留下一屋子风中凌乱的学生,对着那几个物理学方程大眼瞪小眼。 

孙哲平则穿过走廊往他的办公室走,中间有意路过了生物组的办公室。 在门玻璃里他看到了靠门第一张桌子上的张老师。 

那位翘着二郎腿,把教案放在腿上,撅起凳子两条前腿,摇摇晃晃用剩下的后腿维持平衡。抬手把红笔别在耳后,把小辫子甩到颈边胸前,他饶有兴致地备课。 下一秒突然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让他失去了在椅子上的动态平衡,险些四脚朝天摔在地上,一只手把住了电脑桌才避免了整个人仰倒在地的命运,他拍拍胸脯,捡起掉落的红笔,他继续翘起凳子备他的课,仿佛刚刚那个快要跌倒的人不是他一样。 

那欠揍的模样,看得孙哲平直想那他那本厚厚的物理教案冲那货后脑勺来一下,最好能把他拍地上去。 

不过他还是吹着口哨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喜欢生物组的张佳乐,不少老师都知道。而这里面偏偏不包括那个比单细胞生物还迟钝的人。

 从师范大学认识开始,孙哲平给他带午饭,帮他写报告,到如今给他做公开课用的ppt,帮他剪辑录课的视频,在那位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去实验室打个下手,更不用说几年以来,大小节日总是不忘把精心挑的礼物放在那人桌上。 

但那一位,孙哲平有时候真用杠杆撬开他那颗小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一直把他种种殷勤千般体贴一股脑归因到“真是个好人!”“真是个热心肠”上。

  “物理组孙老师这人真是太好了!觉得他不好相处?不、那是因为你们不熟,我们是老同学了,我抽空介绍给你认识。” 

 孙哲平每次听到他跟人说这话,他额头上那条被张佳乐称之为可爱的小青筋都会爆出来。

  张佳乐滚你的不熟。 向来潇洒来潇洒去挥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的孙哲平,却在张佳乐这个脑子从不开窍的千年老榆木上刻下来的,清新脱俗的人民教师身上,实打实认了回栽。

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过节发挂面水果的福利,不是为了对学科的热爱,更不是为了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塑造栋梁之才…… 那些他都不在乎 孙哲平他是为了张佳乐,才在这教物理的。

3
和孙哲平并肩比赛似的,张佳乐老师也是个传奇人物。
传闻说他写的一手蝇头小楷,上课偏偏又爱写板书,一黑板一黑板的笔记那是闻名级部的,更不用说他还创造过两节连堂课用完一盒粉笔的丰功伟绩。
知识点讲得且多且细且驳杂,上他课极耗神,五分钟不听,他已经写了半个黑板讲到十页之后了。
更不用说脑袋后边那根少半英气多半秀气的小辫儿了,穿衣风格又极为讲究文艺,抱着本教案走在校园里都是一道风景线。
被誉为荣耀初中一枝花。
纵使风云级部,以至于都有外班的翘课来蹭他课,不过张佳乐从没觉得自己有多知名。
他把自己板板正正地放在那个该有的位置上——他不过是个老师。

生物老师张佳乐今天又度过了平淡的一天。
好吧,也不怎么平淡。
因为今天他在给初三五班演示实验的时候,又一失手,把培养皿打了。
是“又”。
无数萌萌可爱软软糯糯的酵母菌和它们赖以生存的培养液撒了一地。
不幸中的万幸,他实验已经做完了,撸起袖子准备再写上一黑板的实验分析,刚刚写了半黑板,他在转身换粉笔的时候,拂落了那个孤独地躺在讲桌上的培养皿。
那声音清脆地响彻了整个楼层,把最后一排一个上课补觉的小哥吓得都跳起来了。
张佳乐后来罚那个小哥把生物大纲抄了两遍。
虽然那节课后半堂他还是顺利地上完了,但是上完课后,他又上实验准备室领了一通骂。
“张老师我说你什么好啊?这个月第几回了啊。我知道你们老师上课很辛苦,但咱不能隔三差五拿器材撒气啊喂。这都是要钱的啊喂 ?!”
张佳乐垂着头听她念叨,确实这是自己这个月第四次打器材了,前几次好像是玻璃棒、量筒、胶头滴管。
好嘛,自己打的这些个仪器都够做套试验了……
怪不得实验室老师都在怀疑是自己最近压力太大摔仪器撒气了,听这话风都不对了。
于是他拿出班里学生在自己面前认错的态度,低头认错。
刚刚想补救一下把钱赔了,讨好一下实验室老师的欢心。伸手一摸兜,他钱包不在。
认真回想了一下今天也没有把钱包上交给看门韩大爷啊……张佳乐挠了挠头,面对他刚刚拍着胸脯保证赔钱的那位实验室老师,他有点尴尬。
“我…”
“你…”
下一秒一张五十人民币被一只手拍在了他和实验室老师中间的那张桌子上,打断了两个人的话头。
“我给他垫上。”孙哲平把钱夹装回兜里。
“哎好的孙老师,”实验室老师把钱收好“您还真是个好人啊。”
孙哲平听了从唇边溢出一声嗤笑。
他转身,叫上那位cei玻璃战士,径直出了实验楼,往教室办公室走。
张佳乐小步跑着追上那位,脑子里却胡乱想着些有的没的。
其实他这些天一直在观察,观察孙哲平也观察他自己。
只因为一句话,他才如此心神不宁。
——佳乐,孙哲平那口子相中你这么些年,你当真一点没觉得?

4
时间倒回几天前,张佳乐孙哲平当年在师范的同学黄少天,如今出口成章的语文老师,把意气风发准备下班去了的张佳乐拽到走廊没人的地方,跟地下党接头一样遮遮掩掩跟他挑起这段对话的时候。
“你跟孙哲平的事咋样了?”
“咋了?我跟他能有什么事?”张佳乐还没搞懂他这么鬼鬼祟祟地要问什么。
“就你俩那档子事?”
“啥?”
黄少天支支吾吾半天张佳乐也没懂他到底什么意思,最后这位一向嘴皮子溜到飞起的黄老师急了
——“就你俩相好那事!”

张佳乐懵了。
“我我我……跟孙哲平相什么?”
黄少天挑了挑眉,把戏谑都收敛起来,把着张佳乐肩膀,他一脸正色认真。

“佳乐,孙哲平那口子相中你这么些年,你当真一点没觉得?”

“不会吧?”他几乎脱口而出。
“你认真的?”黄少天的眼神看着他,让张佳乐觉得自己在被一台电子显微镜扫描着。却让自己的下一句话捅了篓子。
“我我……我不知道。”

黄少天几乎一下子跳脚,皱眉瞪眼你你我我他他,以他的口才竟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怒气郁结眉间,这模样把张佳乐吓了个结实,他这时也不知说什么做什么好。
之后黄少天把气顺了顺,才心平气和地在宿舍坦诚地谈了谈。
准确地说是他说,张佳乐听。
“师范的时候我就听林敬言前辈说他对你有意思。后来咱几个也熟了,我都没见过他给别人带一次饭,张佳乐我问问你大学三年你自己买过几回饭!你以为他好,他是只对你好。”
……
“他喜欢你这么多年,他对你如何,你现在说你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
……
“我知道这是你俩的事我没立场说什么。我只是觉得孙哲平喜欢你这么些年,真是白瞎了。”
……
张佳乐原先被黄少天凶一顿还有点沮丧,不过以他的性子随意惯了,对于现状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姑且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
不然他怕他再肆意而为,闹出什么不可弥补的后果。

但是现在看着孙哲平的背影,张佳乐却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从求学到工作这些年,他一直就在那,在自己身边,也许不是日日相伴,但只要张佳乐提,孙哲平没有拒绝的时候。
悄无声息,他融进自己的生活,近乎天衣无缝甚至让他毫无察觉。这个过程之中孙哲平抛弃了什么放下了什么,张佳乐一无所知。
孙哲平知道他最喜欢吃的早饭,知道他人生中暗恋的第一个女孩,知道他家住哪里小时候掏过哪个鸟窝,知道他最年少轻狂的时候做的那些蠢事。
这些在张佳乐的嘴里都不是秘密,但孙哲平一一记下来。
孙哲平这人话不多,张佳乐又不是多事的人,他也不问。这就导致他对他,知之甚少。
张佳乐把他当朋友、当好哥们、当兄弟,却独独少了恋人这一环。
在打通了这一节后,仿佛一切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他在高兴不高兴的时候会第一时间想到孙哲平
为什么大学里看到女生跟他表白会闹别扭
为什么不拒绝他种种逾越朋友界线的殷勤
为什么在一个人哭泣的时候会想象他的身影来到……
答案就在那里。
得出这个结果的张佳乐几乎要窒息。
他们之间纠缠纷乱的最后一条线索理顺,错综复杂的最后一块拼图补全。
是的了。
就让他再任性胡闹一会吧。

张佳乐在原地站住,随着呼吸,他的心脏在跳几乎要挣出胸膛,他觉得他脸好像红了,手背贴上很烫。
孙哲平在他落后的第一步就发现他没赶上来,他也停下来,在他想回头的时候。
“你先别回头。”张佳乐在落后他一步的地方喊。
于是孙哲平僵直地把头又转了回去,他没说话,因为他觉得张佳乐可能接下来要说什么很重要的话。
果然——
“孙哲平,你是不是喜欢我?”

孙哲平也不顾之前的警告,他转过身,看见张佳乐站在他咫尺之遥的身后。来自空旷的风,吹拂着卷起他的发顶和鬓角的碎发,他从脸到耳朵一片泛红,尽管如此,张佳乐看着他。
孙哲平呆了。
不光是因为他那句话里掩藏的不明意味。
和以往一眼望到心底的澄澈明亮不同,他第一次看不透张佳乐了,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不明白他问这个想做什么,狂喜和畏惧在他心中各参一半,他向来稳重妥当的心态,忽乱如麻。
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经年以来坚不可摧的东西,哗啦啦地倒塌了。
张佳乐的突如其来的一句,就好像临门一脚,把孙哲平最后的小心和谨慎都毁于一旦。
其实敞亮如他孙哲平,在喜欢上张佳乐的第一秒,他就想要说。可是他没有。
在朝夕相处的无数个平凡日夜,以及在每一个特殊的日子里,他一次次差一点脱口而出。
他仿佛就一直等着今天这一刻,等待着守望着,直到张佳乐眼中的繁花落尽,花瓣揉在两个人之间的风里,狂飞得义无反顾。
以他的原则是绝不允许自己甘心等候的,但他就是在每次遇上张佳乐的时候,
——原则都被狗吃了。

5
“我喜欢你。”
风声之中,两人重声。
同时又都是一愣,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声音底下对方那一句听清楚,中间怀疑了无数次是自己幻听了,又把怀疑一一否认掉。
最后他们终于确定。
饶是孙哲平的性子都喜的眉眼带笑,张佳乐却是在反应了接近两秒钟才明白对方说的意味着什么,又有多大的重量。
他笑了。开始是微笑,后来又想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大笑,在孙哲平诧异的眼神之下在校园里为人师表的张佳乐笑得捂着肚子弯腰。
孙哲平寻思着要乐也是我乐啊,张佳乐这孩子是不是傻了的时候,他对面那一位才终于直起腰来,他险些笑岔了气,指着孙哲平下一秒说的话就想让人把他人把他摁到地上打一顿。
“孙哲平我以前敬你是条干脆利落的汉子,没想到你竟然暗恋!还能这么多年,瞒得我挺严实啊,你不是能吗?你要能你就表白啊!怂得个你!”
最后一句话彻底把孙哲平待炸的引线点着。
“张佳乐你丫的说什么!”孙哲平一把逮住他,下一秒就往他腰眼痒痒肉那捅。
怎么治张佳乐,可没人比他更清楚。
果然他刚碰一碰张佳乐那好不容易直起来的腰又打了弯,他可劲躲着孙哲平的手,嘴里已经讨好求饶道“哎哎哎我错了不行吗,别动手别动手!”
不过孙哲平哪吃他这套,相反,张佳乐越这么说,他越想欺负他。
“孙哲平这在学校咱俩好歹是可敬可爱的人民教师,要树立好形象啊喂。”
听他慌不择词连可敬可爱、人民教师这种词都用上了,孙哲平没气儿了,他轻笑两声。
好好的气氛被他这么一闹腾给搅了。
孙哲平揽过张佳乐的肩膀,他们准备回办公室把今天的作业批改完,之后出去吃上一顿。
所有令人辗转反侧深夜难眠的一切,涣然冰释。
他们的相处模式感觉又回到了师范两个人上下铺的时候,眼前的彼此依旧是自己最熟悉的那一个,但是两个人中间的空气里,又有着不寻常的什么,在脉脉流动。
以他们的默契,无需任何过渡和尴尬,从友人到恋人,一步之遥。
好像他们轻松自然地向彼此的方向迈一步,就跨越了那条横亘几年之久的隔阂,互通有无。
这就是孙哲平,这就是张佳乐。
这就是他们的爱情。
教书育人的他们,终于给彼此上了人生中最重要一节课。
永不下课。
6
“孙哲平——”
张佳乐裹着被子抱着枕头,头发散着,眼还没来得及睁开,他用没睡醒的一把嗓子拖着长音喊对方的名字。
那音色里慵懒十足,娇气十足,尾音又拐了好几道弯最后扬上去。
听的叫人骨头都要酥了。
孙哲平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两塑料袋,扒着门框,他冲床上那个一扬眉。
“早餐我买了小笼包和豆腐脑。起床吃饭。”
然后他进去给张佳乐一个啄吻在嘴角。于是美食和早安吻彻底治好了张佳乐的起床气,他直起腰来揽住孙哲平肩膀,把自己撑起来拱过去胡乱在他额角也亲了一下。
张老二踢开温热尤存的杯子,他睁开了眼,顺道伸了个十足的懒腰。
坐起来,接住孙哲平从衣柜里翻出来扔给他的衣服,他看也没看就往头上套。
套好了他就坐起来卧室门口走,他睡眼惺忪。
没看到孙哲平在他站起来那一瞬间眼都直了。
孙哲平从橱子里扒翻出来的其实是一件自己的衣服,他没注意就给扔过去了,张佳乐也没注意就给穿上了。
孙哲平衣服略大一号,张佳乐穿着晃晃荡荡,领口大敞着,衣服下摆堪堪扫过大腿根,随着走路隐隐约约露出一大片好风光,还有些不同寻常。
他还肆无忌惮地想要去吃他的小笼包豆腐脑。
孙哲平是能让他这么嚣张的人吗。
在张佳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孙哲平捉住再一次推到那张他挣扎了好久才起来的床上,胡乱套上的那件衣服又被人摸了只手进去。孙哲平一把抓住他早上起来精神抖擞的小兄弟。
张佳乐接着就是一声喘。推开他的那只手软了一半,孙哲平心领神会,他从善如流。
他分得清什么是欲擒故纵,什么是欲迎还拒。
在渐入佳境的时候,孙哲平咬着他耳朵呢喃了一句,“我记得你今天上午没课?”
——都到这时候了你才想起来问?!
张佳乐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上午没有,下午第一节就是。”他瞪着那位兼职班主任“你们班的课。”
“好。”孙哲平嗓子里七分qing yu三分笑意。
“干完正事。我送你上课。”
张佳乐还未说出一个好字,就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破碎成呢喃,细听却全是孙哲平的名字。
冲撞,摇摆。快打出火的速度摩擦出令人几欲疯狂沉沦的快感。理智彻底退场,只剩还未满足的冲动和渴求,无需掩盖,他们索性全部释放,又全部承接下对方的所有。
焚身浴火。
两个人的意识里再没了其他只剩眼前的彼此,他们用力,扣紧十指。
最后孙哲平释放的时候,张佳乐同样弄脏了孙哲平的那件上衣。

张佳乐还是没能吃上小笼包,孙哲平给他下午的课请了假。
理由给的很奇葩。
“张佳乐老师在实验操作时不慎失手,仪器掉落砸脚,特此请假。视情节应判定为工伤,请在休假期间工资照发。
望批准。”












评论(11)

热度(153)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